“你！”

“一个。”他几乎秒回。

“怎么猜的？”众人问。

途中经过一片池塘，初春的天气，池水微皱，已能看到些许莲花的芽儿。

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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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纤细的身影来到他身边，提起茶壶往他杯子里慢慢倒了一杯。

司俊风一愣，继而忍不住笑了一声，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。

“合作？”司俊风冷笑，他还有脸谈合作？

“是。”她紧紧咬唇。

祁雪纯抬了一下眼皮又赶紧闭上，一路上她都装睡，避免睁着眼又不知说些什么的尴尬。

司俊风微微一笑，与祁雪纯轻碰酒杯，“特别有兴趣，明天来我的办公室来谈。”

祁雪纯被呛得说不出话来。

“他们？”祁雪纯却注意到细节，“他们是哪些人？”

程申儿一愣：“搞定司总？”

“她对我来说，的确是心里的一股力量，但我对她算什么，我就弄不清楚了。”他苦苦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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